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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chapter23(小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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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扒一扒傳說中的前豪門繼承人#

#偽造罪名?惡意陷害?這些年她做下的惡#

#震驚!昔日豪門貴女竟做出這種事!#

……

這是劇情中, 原主身敗名裂的下場。

許明明吸著檸檬水, 臉上罩著副寬大的墨鏡,露出的小半張臉精致可人。

工作日, 馬場的人不多, 偶爾經過幾個工作人員,都會好奇的往這邊看上一眼,再面帶疑惑的離開。

“這是怎麽了?兩女爭一男還是捉奸?”

“不清楚, 都罵了好久了, 沒見動手,估計不是。”

“唉, 豪門也不好過啊!”

許明明耳力不錯,剛好就聽見這兩句。那兩個工作人員大約也沒想到會有人註意他們,就這麽八卦著走遠了。

許明明想了下,從屁股下面摸出一副墨鏡帶上了。

季瑤叉著腰站在她面前, 不喘氣的罵了半個小時, 見她這個樣子,更是氣的恨不得當場跟她打上一架。

“就這點破事兒,許二明, 你居然能在淩晨三點給我打電話!三點!淩晨!你能不能有點兒身為女孩子的自覺?尊重一下美容覺好嗎?”

許明明認輸的舉起雙手,“對不起, 我知道錯了。”

季瑤氣咻咻的問她, “錯哪兒了?”

許明明老老實實道:“我忘了時差這回事,下次不敢了。”

“你還有下次?”擁有起床氣的女人是十分可怕的,季瑤深吸一口氣, 繼續□□許明明的罪惡行徑,“我他媽連口紅都沒來得及帶,買了最早的機票,飛了十幾個小時趕回來,你跟我說你就是為了收拾一個許溫雅?!”

許明明從包裏拿了支口紅給她,季瑤大罵,“九章啊!大小姐,你是不是忘了九章幹嘛的?一個沒名沒分的侄女,讓她收拾收拾去世不就行了!把我們叫回來做什麽!”

許明明不怕死的反駁,“不是沒名沒分,人家有一個親叔叔做靠山呢!”

季瑤中氣十足道:“閉嘴!”

一道馬蹄聲由遠及近,最後在她們近前停下。

白馬低著頭叫了兩聲,騎在它背上的男生笑瞇瞇的彎下腰,看向坐在休息區的兩個人,“吵完沒有,沒有的話我再去跑兩圈。”

季瑤調轉火力,“方慕言你給我下來!”

方慕言嬉皮笑臉的從馬上下來,摘了頭盔,問,“瑤瑤還氣著呢?”

許明明閉著嘴,無聲的點了點頭,同時做了個無奈攤手的動作。

好在季瑤現在背對著她,不然又得是一場血雨腥風。

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直響,許明明勾下墨鏡看了看,對兩人道:“小朋友來了。”

方慕言好奇道:“誰啊?”

“我表弟。”許明明拿起手機回消息,“我舅姥爺的寶貝孫子,蔣文凱。”

季瑤和方慕言驚訝的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。

季瑤感嘆道:“我這才出國一年多,明蔣兩家居然和好了?”

“沒有。”許明明慢悠悠說:“老一輩的事情,就交給他們解決,我們這些做小輩的,不好議論。”

季瑤翻了個白眼,“老一輩都差不多都入土為安了,讓他們解決?在奈何橋上打一架,看誰先把誰推進忘川河嗎?”

方慕言不讚同的叫住她,“瑤瑤,別胡說。”

許明明並不介意,她慵懶的坐在椅子上,反而因為這句話笑出聲來。

方慕言將身上的護具取下來,攏了攏被汗浸濕的鬢發,問:“九章做事的先例是你開的,只要出手,沒個傷筋動骨不可能,現在你把我們叫回來,不止是許溫雅這麽簡單?”

九章,這個由原主一手創辦,最後卻也成為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的團體。

九章的成員其實並不固定,最多的時候有九個人,也是這個名字的由來,但一般情況下,它只是一個空殼子。

可以說如今B市的權貴,甚至一些已經遷出去的,都曾參與過九章。而九章之所以被傳的那麽隱秘,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做的事情不能擺到明面上來。

就像當年的那個富豪,並不是什麽無名小輩,祖上兩代加起來也在B市盤踞了二三十年,可惜第三代的兒子是個不中用的,別的本事沒有,闖禍的能耐不小,剛從國外回來就得罪死了原主。

這不是原書劇情裏的東西,許明明只能憑借著原主的記憶進行拼湊。

三代回國頭一天,和狐朋狗友們去酒尋歡作樂,正好遇上了原主。不知道是酒壯慫人膽還是色膽包天,三代一眼瞧上了原主,偷偷摸摸的往原主酒裏下了點兒料,被發現後死不悔改,成功惹怒B市小祖宗。

原主也是個狼人,知道這事擺到明面上說,肯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索性瞞著家裏人,聯系了圈子裏的另外幾個人,成功搞垮了富豪一家。

不過這件事之後,原本由情義作為紐帶的團體,逐漸轉變為利益結合,並形成了最後的九章。

相比於情義,利益結合下的九章更為現實,今日你我並肩,明日我將以矛對你。

也正是因為如此,後來在原主失勢的時候,九章才沒有做出任何行動,甚至還有人落井下石。

畢竟失去繼承人身份的原主,手中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進行利益交換的東西。反倒是接替她的許溫雅,作為許家代表人成功進入九章。

許明明沒說話,接過侍者手裏的咖啡壺,親自給兩人倒了杯咖啡。

方慕言受寵若驚,“不至於,我就是隨口一說。”

侍者悄無聲息的退下。

許明明搖了搖手裏的杯子,未化盡的冰塊兒與玻璃杯壁相碰撞,發出清脆的叮叮聲。她擡起頭,笑瞇瞇的舉杯,“勞煩兩位幫我做一件事。”

蔣文凱過來的時候,許明明已經換上衣服去草場上遛馬了。季瑤縮在寬大的椅子裏,走到跟前蔣文凱才發現上面還縮著一個人。

侍者把他帶到地方就走了,蔣文凱猶豫一會兒,悄咪咪的在旁邊的小馬紮上坐下了。

季瑤低頭,從墨鏡的的縫隙裏看他,“嘿,蔣家的那位。”

蔣文凱左右看了看,沒人,他擡手指著自己,不確定道:“我?”

季瑤笑的像是吃了三斤笑笑粉,“哈哈哈為什麽許二明那種人會有這麽可愛的表弟。”

蔣文凱:“……”

他比較想知道那種人是什麽人,為什麽聽起來不是很靠譜的樣子。

季瑤不肯騎馬,只能坐在場邊圍觀。

她回來的消息國內的朋友還不知道,在聊天軟件上將所有人騷擾一遍後,季瑤把手機丟到一旁,開始專心致志的逗蔣文凱。

許明明跑完一圈回來的時候,蔣文凱已經滿臉通紅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

許明明從馬上下來,促狹的看著他,“怎麽了這是?”

蔣文凱火燒屁股的從馬紮上跳起來,“表……表姐。”

方慕言緊跟其後,瞧見這架勢,頓時頭疼道:“瑤瑤又唬小朋友玩了。”

季瑤木著臉,朝他揮了揮拳頭以示威脅。

許明明笑了下,正擡腳往樓梯上走,身後傳來一聲呼喊,“等下!”

幾個人齊齊扭頭看過去,紀慎行在看臺前將將拉住韁繩,朝許明明微微一笑,“許小姐。”

方慕言“咦”了一聲,“原來剛才在後面一直叫許小姐的就是你啊。”

這就有些尷尬了,明明聽到了卻不答應,難不成是對他有什麽意見。

“我們這兒可沒什麽許小姐。”季瑤趴在看臺的欄桿上,說:“既然人在B市,難道明大小姐的名號沒聽過嗎?”

紀慎行一楞。還是方慕言人脈廣,認識的人多,哈哈笑著打圓場,“我當時誰呢,原來是紀三公子,我說,你這出國幾年,回來都不先認識認識地頭蛇?”

地頭蛇正抱著頭盔現在臺階上,微微仰頭看向紀慎行,“紀先生,又見面了。”

剛從馬場上跑了一圈回來,許明明得臉頰微微泛紅,出來玩沒有束發,蓬松的長卷發散在肩頭,有幾綹垂在臉側,陽光落在上面,在邊緣處罩上一層光圈。

紀慎行翻身下馬,正好和站在臺階上的許明明平視。

“明大小姐若不介意,叫我阿行就好。”

季瑤嗤笑了一下,礙於方慕言的眼色,只好委婉的翻了個白眼,從欄桿上起身,繼續回到躺椅上坐著了。

許明明心道這人長的挺人模狗樣的,倒挺自來熟。

“紀先生……不,阿行。”許明明笑的妥帖大方,“阿行也不必叫我什麽明大小姐了,朋友們的玩笑話,叫我……”

許明明卡了殼,她的名字是個疊詞,若是相處久了叫一叫也無妨,可她和紀慎行攏共見了兩面,多少是有些尷尬。

她微微擡眼,紀慎行身量欣長,倒是比她站在臺階上還要高。

明紀兩家曾為世交,盡管紀家早幾年遷離B市,彼此間的薄面還是有幾分的。

攏了攏頭發,許明明微笑道:“直接叫我許明明就好。”

紀慎行也不是一個人來的,剛巧在馬場上遇到,就跟了過來。這會兒朋友們見他跑著跑著人沒影兒了,紛紛打電話發消息問他去哪兒了。

鈴聲響了兩遍,紀慎行選擇了靜音。

許明明摸不透這人在想些什麽。

她沒有看完,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原主去世之前的劇情中並沒有這麽一號人。

按理來說,哪怕只看紀慎行的外貌,也不是個做路人甲的命。

許明明頭腦風暴了一會兒,發現話題已經到了露營事件上。

方慕言是藍玉的舅家表哥,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,關系密切,這次聽說藍玉受傷,立馬買了機票從國外回來。

可惜還沒來得及去醫院,就被許明明拉來了馬場。

“聽藍玉說,是紀小少爺救了她,還沒來得及上門道謝。”方慕言狗起來還是挺像個人的,小時候一起闖禍,只有他能安然無恙的逃過懲罰。

紀慎行也不逞多讓,“助人為樂是美好品德,無凡他那麽做也是應該的。”

方慕言說:“連累了紀小少爺受傷,家裏人很是過意不去。”

紀慎行說:“不算什麽大事,男孩子摔摔打打也正常。”

季瑤和許明明聽的哈欠連天。

最弱小無助的蔣文凱縮在角落,小聲道:“表姐,他們在說什麽啊?”

許明明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,“大人的世界,以後你就懂了。”

“不過,”紀慎行話鋒一轉,“聽無凡說,藍小姐摔下去並非意外,而是有人故意為之,不知道明……許明明你怎麽看。”

許明明楞了下,甚至沒意識到紀慎行一瞬間的口誤。

瞇著眼笑了笑,許明明點著桌面,說:“阿行的意思是,紀家也要插手這件事嘍?”

“插手算不上。”紀慎行道:“只是無凡受了傷,多少要有個結果。”

“不過這件事不好直接問責,若是需要,馬術俱樂部倒是可以做些什麽。”

許溫雅緊緊攥著手機,臉色蒼白,下唇被她咬出深深的一道牙印。

不斷的有人打電話過來,手機屏幕一直亮著,在昏暗的臥室裏分外顯眼。

別墅裏只剩下她和方姨。

許明明自從露營回來後就一直沒進家門,許溫雅本來以為是因為她打了自己,害怕被家人責罵,可現在看來卻不是她想的那樣。

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,長時間的呆坐,讓她的手腳有些發麻。

許溫雅一個手抖,電話竟然被接通了。

那邊顯然也沒想到會打通,停了兩秒,才傳出聲音來,“許溫雅你搞什麽呢?為什麽不來學校也不接電話?是不是就是你把藍玉學姐推下去的?”

許溫雅握緊拳頭,帶著哭腔道:“我沒有,真的,盈盈你們要相信我,我,我怎麽可能推學姐呢?”

江盈顯然不信,繼續說:“只有你和學姐在一起,為什麽只有學姐受了那麽重的傷,你卻一點兒事兒都沒有?”

許溫雅哭道:“藍玉學姐是為了救我……”

她的話還沒說完,那頭的聲音就換了一個人,“許溫雅,你現在還跟我們編瞎話呢?藍玉學姐都親自說了,就是你推了她,學姐有必要撒謊嗎?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另一個聲音插進來,“金融系的紀無凡也說了,學姐摔下去的時候你連拉一把都沒有,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?”

許溫雅手忙腳亂的把電話掛了。

臥室裏重新回到安靜當中,許溫雅咬著牙,將臉上的淚用手背抹去,點開了電腦屏幕。

大學城論壇上,一個大寫標紅的帖子飄在上面。

——真推還是救人?真感謝還是不想擔責任?扒一扒露營事件新生騷操作。

作者有話要說:  今天去永興坊了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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